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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就聊聊, 我在 隔壁老泰先生 說過要與你分享, 那照到禿鷹站在屋頂上的奇遇. 自從我真正開始, 在部落格寫東西後. 也就是我由鏡前, 轉到鏡後開始掌鏡, 玩起相機的時候. 只要外出, 身上一定掛著一台傻瓜相機. 遇到什麼新鮮的人物, 景象. 朋友都會想辦法, 讓我取鏡. 就這樣, 已照了數萬張的相片. 還好, 現在免底片, 也不必沖洗相片. 否則, 我雖顏回, 還總得吃飯啊! 如果玩相機, 玩到連吃飯錢都沒了, 那就慘矣!
話說去年秋天, 某日上午, 我在家, 正不知在忙啥. 電話鈴響. 拿起, 只聽一位老美好友, 語氣匆促:
“No question’s asking! Grab your good camera! Look your neighbor’s roof!”“別開口! 抓起妳的好相機(單眼相機)! 注意妳鄰居的屋頂!”
本人遵命. 立刻抓起單眼相機. 飛奔出門. 哇! 一群禿鷹, 排排站在屋頂上. 照了幾張, 又趕快跑回家. 拿了另一台, 特別為了要照鳥, 新買的相機. 再繼續照.
這群禿鷹, 一共十來隻. 既不哼, 也不哈. 就這樣神秘兮兮地, 排排站在四家屋頂上. 其中也包括我家. 牠們有時會飛起來, 換個位子, 或換個面, 或是伸展開雙翅. 就像在印地安人的圖騰中, 常見的樣子. 我照了一會兒, 就站在對街看著牠們. 突然一下子, 牠們好似依著順序, 一一起飛. 順著氣流, 繞著圈子. 很快地消失在眼界之外. 我也收心回家.
沒多久, 聽到屋頂有咚咚的聲音. 跑出門一看, 竟是牠們又回來了. 我也再拿出相機, 再照. 這時才領悟到, 原來那有時聽到的屋頂咚咚聲, 就是牠們降落在屋頂. 尤其是降落在那金屬通風管上, 回音更大. 牠們都有半人高, 大多很健壯.
我後院不小. 邊界之外, 有一千多呎的空地. 再過去, 還有一大片的樹林. 成天可以看到, 各種不同的大小動物, 和鳥類.
沒來此前, 也只在電視, 電影裡, 才看過禿鷹. 數年前, 還曾遇見一對禿鷹夫妻. 在馬路當中, 吃一隻被壓死的松鼠. 其中, 那老婆有一隻腳, 不知怎的, 不管用. 站著很吃力的樣子. 我開車過去, 牠們趕快避到路肩. 大概很餓, 也沒飛走. 我心頭一緊. 又折回去, 把車停在路邊. 撿了些樹枝, 替牠們把食物, 移到離馬路較遠的安全處. 看到牠們繼續進食, 我才離去.
禿鷹因為長相不漂亮, 又總是吃死屍. 故而形象不佳. 讓人們把無情, 貪婪, 猥瑣, 醜惡, 和牠們劃上等號. 其實, 長相如何, 是美? 是醜? 也是見仁見智. 看對眼了, 就如王八瞅綠豆, 母豬變貂蟬.(借用一位哥兒門的口頭禪) 至於貪婪, 無情, 只是因為牠們的食性. 那就更沒意思了. 吃死屍, 有啥不好?! 沒有牠們做清道夫. 那些死屍腐敗, 會造成很多麻煩. 牠們吃, 也是為了存活. 只有貪婪, 無情的人, 才是真正的猥瑣, 醜惡.
牠們靜止不動時, 我還能取鏡. 等牠們一起飛, 掌鏡菜鳥, 就手忙腳亂, 抓不著邊了. 那種一大群禿鷹在天空, 盤旋飛翔的壯麗鏡頭. 就只有請你, 付諸想像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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